甜玉米起司蛇

“我无言而对:阳光太好,不是个说话的好天气——我摇摇头,离开了家,跌跌撞撞,接着站起身来。”









目前是Fgo赫克阿喀人,很阴间,不值得观看

【超蝙】玫瑰花蕾


警告:逻辑没有,就是瞎写的。尝试魔现风格然而技术不够。cp互动很少以至于没有。就是想写一个wf即使从未相遇依然是wf的故事然鹅并没有表达出来。十分ooc十分辣鸡,看完请不要骂。

 

 

summary:即使从未相遇。

 

 

 

“去跟踪采访那些人,肯特。所有了解他的人,所有为他工作过的人,所有爱过他的人,所有恨他入骨的人……”*

 

 

所有人都因那个刚刚出现的飞人而焦头烂额,只有克拉克必须要接受这个外出任务,而他对此几乎可以说是感激涕零。

 

 

“佩里总是会压榨新来的,”吉米以一种同情的语气安慰他,“忍两年就好了。”

 

 

克拉克看向他身后的电脑屏幕,加粗的标题【为什么这个世界不需要超人】,而正伏案工作的人插进话来:“给你个建议,小镇男孩,‘顺便’调查一下那个蝙蝠侠,说不定还能在第二版给你留个位置。至于韦恩,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如果当地媒体都不能理解那句遗言的意思……”

 

 

而一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也不能。

 

其实他很想向他的同事们说声抱歉,因为他们大概很久都不会再见到那个飞人。

 

 

王牌记者的预言无疑是对的。几天来他都毫无头绪,一筹莫展。他被驯兽师*1赶出去,对方尖利的叫骂着,因醉酒而神志不清。他去疯人院拜访韦恩的挚友,丹特的两个人格难得地达成了一致,不发一言地瞪着他直到他自觉地离开。他最后近乎求助般地去询问那位退休了的同行,维尔小姐只是摇头。他固执地询问她,“玫瑰花蕾”是否是他们间定下的某种罗曼蒂克式的隐喻,是否是他对这段感情的纪念。

 

 

“不,肯特先生。你从最开始就找错方向了。”维姬维尔因他的假设而显露出某种情绪,克拉克误把它理解为愤怒,而后他才意识到这远比愤怒复杂。他猜测这位至今未嫁的维尔小姐依然深陷于对一个浪荡子的情感迷雾里,一个悲情故事的女主角。

 

 

“布鲁斯·韦恩从未爱过任何人,肯特先生。”克拉克这才意识到她最开始流露出的是一种怜悯,而现在宣布这个秘密使她获得了逆转时光的力量,年轻气盛的维姬维尔正以凌利的目光审视他,像是多年前看破韦恩的面具一样直视他一副眼镜所遮挡的灵魂。

 

 

而他却透过维姬交织密布的各色情感瞥见布鲁斯·韦恩的一点残影。

 

 

他也不给任何人献花,除了两只在小巷暗处逐渐腐朽的红玫瑰。

 

 

此刻,因旁人情感浇筑而鲜活起来的韦恩正站在犯罪巷的阴影里,对他报以揶揄的微笑。

 

 

再次受挫使他不得不听从路易斯的建议,把工作重心移到蝙蝠侠上。【蝙蝠侠重创法尔科内】的剪报取代了【暗巷悲剧:韦恩夫妇被害】,在二十分钟内他便阅读完了这位骑士——最后那张报纸上吉姆戈登在悼词上用以的称呼——二十年的打击犯罪生涯。他可以读的更快,但他意识到他应该表现出一种尊重。再一次阅读时他用了更久的时间。他迫切地渴望与这位牺牲了的英雄交谈,而他心中的某一部分因这种模糊的想法而抽痛。这次阅读中克拉克尽力追随着他的一生,用想象去描摹他的追求与失去,他的痛苦与意志,以及最后的,他的死亡。

 

 

 

就在几天前他在荒芜的北极找到有关他过去的仅剩的废墟,那时他还并未像此刻这般孤独。他从旧日的幻象手里接过披风。他只想帮助别人。他接住了一架飞机,拦住一辆火车,救起一艘着火的游轮和一只猫。而世人恨他正如那些剪报可追溯的最初哥谭人恨蝙蝠侠那样。

 

 

 

第二天克拉克在黑铁铸的雕像旁遇见了吉姆戈登,后者建议他去问问韦恩的老管家,说他虽然“腿脚不便”但依然“头脑清晰”而且“如果你礼貌,他很愿意跟你说说话”。“如果你一定要问我,我只能说,如果你现在去犯罪巷,说不定还能看见他。”克拉克一时间辨别不出这背后的隐喻,亦或是这鬼魅之城总有那些见怪不怪的奇事。

 

 

他在启程去城郊的韦恩庄园之前,的确去了犯罪巷。甚至还买了玫瑰。他一定是疯了,才会相信鬼怪,可这一切又看起来合情合理。有股力量在驱使他,现在这股力量又驱使他在听到尖叫后赶过去挺身而出。这声尖叫不需要放置已久超级听力就可以轻易地将他内心某处撕碎。一个女孩正试图夺走歹徒的刀来保护她的姐妹,而她几乎要成功,克拉克的出现更使得歹徒丢下刀离开。

 

 

女孩离去后他手中的花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放并凋谢,落地的猩红化作液体渗入泥土。

 

 

阿尔弗雷德为他开门的时候神情平静,没有被媒体所烦的不耐或是一个独居的老人见到访客时的热情,他向克拉克点点头,说:“肯特先生,您来的有些晚了。”他的确比预约时间晚了几分钟,但阿尔弗雷德的英式腔调让他怀疑另有深意。

 

 

布鲁斯·韦恩的幽灵似乎还在这座宅子里游荡,正如蝙蝠侠的影响还在这城市里尚未消退。而此刻他脑海出现了一些绝不该有的联想,毫无根据又合情合理。那些堆在他住所的剪报上的油墨标题从纸上脱落,揉碎融合,焚烧后的灰烬里诞生新的行星恢复运转,万千星辰在近乎无尽的远方猛烈发光,这剧烈光焰令他焦渴且不安。

 

 

直到阿尔弗雷德·佩尼沃斯用冷淡语调将他从自我创造的宇宙深处拖回人世,克拉克才想起他还未说明来意。

 

 

“好吧,肯特先生,您想知道关于玫瑰花蕾的事?”老人眼里闪烁着他所熟悉的情感,他曾在维姬眼里见过,和驯兽师大声叫他滚的时候,哈维·丹特不发一言地时候,甚至与歹徒对质的女孩走过他旁边时,他们的眼睛里都透着与此别无二致的情感。这带给他奇妙的感觉,好像布鲁斯·韦恩或者说蝙蝠侠费尽心机隐藏在他人话语中的残片被他一一找齐。

 

“我会告诉你什么是‘玫瑰花蕾’。”

 

 

佩尼沃斯带着克拉克走过长厅,布鲁斯·韦恩会在这里大声抱怨晚宴的酒有多么难喝,而左手的第一个房间,破碎的布鲁斯·韦恩在这里失血过多,阿尔弗雷德则将他拼补完整,墙壁上托马斯和玛莎·韦恩的画像下站着这栋宅子的主人,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发亮。

 

 

克拉克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突然蛮不讲理的闯入他的意识。就好像他们本就心灵相通。

 

 

在看到那冰冷的武器时他呼吸一滞,最初与最后的真相终于昭然若揭。枪管侧雕刻的字母R扭曲繁复,在触碰它时金属的凉意和他所不熟悉的痛苦一并击中他的胸口。子弹出膛。

 

 

 

周遭事物如幻想湮灭般剥落褪色,时钟归零,他获得了最后一块拼图,却因此丢失了自己的一部分。布鲁斯·韦恩的一生如此展开,最终在他面前重叠成一个黑夜中的影子。他们彼此注视,仿佛本就如此契合,如此熟悉,如此相爱。

 

 

他把胸口的疼痛归咎于哥谭的缺少阳光并非比喻。离开韦恩庄园并未使他的疼痛缓解。

 

 

当他再次回到那苦寒之地时,他会看到他孤独的具象——那栋建筑,周围生出了层层叠叠的玫瑰。张牙舞爪,扭曲盘结。这是他将要流的血,这是他永无回应的牺牲。卡尔艾尔胸口会插着荆棘,流血而亡。

而事实的确如此,他正在流血,汇集成这些不知感恩的花朵。他胸口的确在疼痛。他缺失了什么并将永远缺失,他被剜了一磅肉,并因此流血。

 

 

 

但此刻他要告别哥谭,在一个平静的夜晚。再次遇见了吉姆戈登,克拉克问起另一个人。戈登正亮起那盏灯,仅为纪念。

他们并排走在夜里,戈登问他借烟。

“其实我很担心……不会有人再像他一样了。城市因他变好。”克拉克想起与歹徒搏斗的女孩。的确如此。

“你们那,最近出现的,‘飞人’,他会吗?”

 

此时他们走到路灯下停住,黑铁雕像在身后投下阴影。克拉克觉得他应该在临走是放下鲜花,但戈登指指天空中灼目的光斑:“我们哥谭人这样来表示纪念。”

 

 

“他会的。”克拉克这样承诺。

 

 

他终于又将世间万物的嘈杂收于耳畔,在被世人的苦难溺毙前听到了想要听到的声音。尽管那声音如此微弱,却还是将他心中某处轻易撕碎。

 

“救救我,超人。”

 

 

 

在这声音不再出现时,故事走向结局。

 

 

正如他孤身一人降临在陌生的星球,他必将再次回归繁星。首尾相联的古老预言终被实践,俄狄浦斯回归故土,西西弗斯将巨石推上山顶,卡尔艾尔走上莫比乌斯环。他正在化成能量。于是他想起多个世纪以前有关玫瑰的记忆,象征悲剧开端的花蕾此刻回归了它本真的意义:爱。纯粹而炽烈的爱。

 

 

他化作碎片散落宇宙,他拥有了之前不可见的广阔视野,所以他才能看见,穿过无限黑暗的双手越过万千光年,从悲剧伊始的泥沼中托起新生。

 

而人间之神完成了他的赎罪,转身拥抱太阳。聚变的爆裂声横贯永恒,如子弹出膛。

————————可算end了

*1驯兽师是瑟琳娜
部分对话来自原漫画《公民韦恩》
我再读的时候才发现漫画里老爷已经掉码了……算了私设这么多不差这一个
灵感来源《公民韦恩》《全明星超人》《披风斗士的命运》…还有多部蝙蝠侠电影
其实就是对这些杰作的拙劣拼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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