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玉米起司蛇

“我无言而对:阳光太好,不是个说话的好天气——我摇摇头,离开了家,跌跌撞撞,接着站起身来。”









目前是Fgo赫克阿喀人,很阴间,不值得观看

等死的酒店

当然,我们也称之为集中营 看守所——特殊时期也会是没有栅栏的酒店,最上面一层关着等待死亡或是自由的囚犯 每一天都有新的证据,被释放或者出卖 

你们两个,必然是分属不同的队伍,跟随不同的党派,有一样的罪过,流一样的血 与任何一个同居故事相同,争吵、咒骂、难以理解、无比认同!栖居在坟墓边缘的白蚁穴也无法改变。无妨,所有敌视在共处一室一个世纪后都会偃旗息鼓 没有灯的晚上我们静默地相对而坐,他打赌说谁先死?我们中的一个 我还想见—— 清晨楼下草坪上沾满今日特赦的亲朋爱人,张着嘴往上看像一群鱼 

百分之五十,他们说,所以我们谁先死了,另一个就能活着。这不是这么算。黄昏的人来了,叫了他的假名。谁出卖了我?他只是这么问,胳膊背在后面被押了出去。总归不会是我。另一个人追着喊

梦里他听见枪声 重物落水声 脊椎断裂声,他在潮湿的泥土上挖了一个坑,躺下去,死人喊:你占了我的位置!你不理,翻了个身又进入睡眠

清晨的人来了,摇醒了他。洗脱你的假证来了。你坐在床边,没有睡好,喉咙干涩紧得吞了一整条绞绳,绳的活结替你说:我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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